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
与上次的污形成鲜明对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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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就拥了那人一夜,
寒风透骨,怀暖如燃。
梅长苏被束的愈发难受,无奈只好偏偏身子挣了出去,起身绾发,谁知枕边人实是假寐,抬手又揽他入怀。青丝绕了指,辗转不得。
“还装睡,快放开我。”
不语。
“再不放开,那这地上的秽衣你来洗”
依旧不语。
“萧――景――琰――”
于是梅长苏的颈子被怀中人蹭了蹭,十指紧扣不放。
“飞流!飞流!!水牛哥哥又给你带点心了!!”
忽的梁上瓦片动了些许。
“既然苏先生已醒本王就不打扰了,早朝后要去母妃那里请安,先生留步,明日本王再来拜访。”
话还没飘到梅长苏耳朵里 萧景琰就已经走到了门口,冠服穿戴甚是规整。那人见状便失了笑,赶忙唤回欲离的蠢人,
“飞流耳朵没那么好使,你且留下吃饭吧,大雪了封门,想必这几日的早朝也会能免则免。”
蠢人撇撇嘴,乖乖回来给那人束发,
“发簪不错。”
“和田温玉的。”
“给我吧,”
萧景琰熟练的绾好发,取了旁边紫檀簪子慎慎攀上,随后将衣裳一件件穿妥帖,袖领理匀,又转身从柜子里取出自己旧时的狼裘,披给那人打好了紧扣,拥着他出了门。
“怎么又跟我讨起簪子来了,你不是一向不注重这些的吗。”
“旧时你总在我身后看着,我一步步走的甚是安心,你走后我做事不免踌躇,带些你的东西想必会安慰许多。”
“孩子气。”
雪后的靖王府素白一片,净而不庸,二人便慢慢踏雪走
着。玄衣白衫,通透于天水冰霜。
萧景琰还是觉得冷,便又回去拿了件披风给他套上,好生护着。
“我又不是祖宗,哪来那么金贵,倒是你,只着单衣。”
梅长苏解开狼裘覆给景琰,却被他一句话噎了半晌。
“毕竟昨晚先生比较劳累。”
梅长苏回来后,苏府自然是住不得,要是被别人看到死去麒麟才子的府上又冒出阵阵炊烟,不出十日“才子犹存”的消息便会串遍整个金陵城,到时候梁帝必会召他进宫,繁琐冗杂之事也必会追查清楚,梅长苏对这种事能避则避,便住进了旧靖王府。
萧景琰用过早膳便匆匆回了宫,虽处于太子之位,可在几千张眼睛下活着远不及靖王自由。
今年的雪虽大,可远比去年柔情。
不知何时起,太子殿下也佩起了温玉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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